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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谭老师诗里有我的影子
    在回家的路上,天黑看不见路面,我们深一脚浅一脚上前走着,大孩子们还喊有老鬼,吓唬我和王二傻,我俩也不敢走前面,也不敢走后面,更不敢走路边,走在人群当中,你挤我,我撞他地走着,王二傻撞我几回,我就没理他,谁撞谁,谁也不在乎,有的不怕鬼的大孩子猛推一个人向中间挤,到了中间你撞我,我却撞着王二傻,王二傻打了我一拳,我没反击,王二傻又打我几拳,我闹了还急他几下,王二傻不让和我打斗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根本不是王二傻的对手,移山哥捞住我,王二傻还打,由于是夜间,王二傻打住了移山哥,移山不让了,他抱住王二傻,我使劲揍王二傻几下,这群人里也有王二傻的亲人,说移山哥欺负王二傻,苗头对准移山哥,移山哥拽在我往回跑,他们就撵·········移山哥回头看看没人了,才不叫我跑,我俩喘着粗气,移山哥问:“咱不管回去啦他们管拦住咱。”

    “去谭老师那里,她的床睡不下,叫谭老师送咱。”我急忙说。

    “只有这样啦?”移山哥说着我俩向学校走去。

    “他们别撵上来。”我又向回望下。

    “撵不上来,小杉子,你可知道谭老师和咱大娘是姊妹。”

    “知道,谭老师好问起咱大娘来,那燕子也妈叫谭老师叫二姐,我妈也叫谭老师叫二姐。”

    “她们拜的干姊妹。”

    “姊妹就姊妹,还干姊妹,咋拜呀?”

    “你没问过谭老师?”移山哥不说话了。

    “谭老师给我妈说过,就给电影里宰相见了皇帝磕头。”

    “不是谁见谁磕头,她们一起磕头,咱大娘的岁数最大··········”

    “你瞎扯,不听你的。”我说着,叫开谭老师的门后,移山哥给谭老师说了俺和王二傻打架的事,谭老师还向瞅瞅,王二傻根本没来,谭老师就躺回床上说她发烧、头晕,叫俺俩到东院大队部请医生去,我和移山哥去了,叫到了医生,医生给谭老师量罢体温,打罢针走啦,移山哥这时要走,我不想走啦,因为这时谭老师身边离不开人,谭老师嘟哝着我就知道玩,我和移山哥就在谭老师屋里凑乎一夜。

    第二天王老嘎来学校找事,我看见王老嘎就跑走了,谭老师叫他劝走后,我的小伙伴不愿意了,围着王二傻要打,王二傻结巴的说不成话来,孙超华来了,小伙伴们都吓跑了。

    谭老师又病了,她经常睡觉,面容憔悴,苍白无血色。我根本没回过家,常在她身边扶持,来报答她给我一种特除的爱,我经常唱那首《好心人》。我给谭老师拿来十几个鸡蛋,妈妈又叫小妹带来二十多个鸡蛋,谭老师叫菲菲煮几个让俺姊妹俩吃,菲菲摇摇头进班去了,我尴尬一笑——不肯,这是给谭老师滋补身体的。其实,这几个村的人好多给谭老师拿滋补品········蔡老师回来了,娘子肚里的病不见了,但她胸前胀出两个大块来,她和以前一样举止行动自如,坏毛病去掉不少,她还教我们语文课。

    薛姨经常来看谭老师,可谭老师带病还叫我写诗的方法,我又被谭老师套住了,回家,妈妈打把我还送我来,我给薛姨说了写诗的困惑,薛姨劝着开导我,我是不情愿跟着谭老师,写诗·········星期天的上午,天下着小雨,我在谭老师办公室里写字,谭老师睡着啦,我拿着谭老师的书和我的作业本向燕子家走去,学校里冷冷清清的没人说话。我掩上门到燕子也家去了,顾校长、薛姨都在家,天空下着雨不管干活,顾校长辅导着燕子,薛姨补着衣服,看我来了,她让出个板凳叫我趴,我也蹲在顾校长的身边,把书翻开,看见两张纸夹在里面,顾校长把纸拿出来看看笑啦。

    “小杉子拿的不是你的书。”顾校长问。

    “谭老师的,谭老师睡着啦。”我说。

    “小孩一个人也急。”薛姨说。

    “大人、小孩都一样。”顾校长看着纸又说:“咱二姐越写越像大诗人的味,写的诗真不错。”

    “二姐的文笔还些好,把看彩虹写活啦。”薛姨夸奖着。

    我要过薛姨手里一张纸看,谭老师写的《奔向彩虹》,这不就是前几天我说的去年暑天梅雨期出现的彩虹,她啥时写下来的,她写的这么长呀·········“高明,就高明这一点。”顾校长、薛姨还笑,顾校长又说:“你看到的,永远留在眼底,经过艺术家以描绘,就变成灵活性的啦。”

    “你说的怪好,拿来我看。”我又要回那张纸念道:奔向彩虹

    梅雨,终于停止,困屋几日的我,去田间散步,欣赏雨后之景。

    看,空中乌云飘走,空气不在闷热,这次准会雨过天晴。

    西望去,太阳出来了,发射着微光,低下头,草丛中水珠发亮晶莹。

    瞧,在相反处,东方呈现弧形彩虹,但脚下的坡路早已踩成泥泞。

    大地上的万物,被雨水刚淋浴过,清洗的特别干净。

    微风吹动树叶,不,我发现——树叶是给彩虹招手,彩虹没动,风却追去,风呀,前面有遥远的路程。

    我被感动,向彩虹挥手,彩虹一动不动。

    追,随风去,我跑了几步,——但没有风追的猛。

    天快接近黄昏,我犹豫又停住脚步,天黑路滑,前面也许会有洼坑,不怕,那光环肯定是辞去雨季的灯。

    东方出现彩虹,出现亚洲,龙的故乡,这是东方吉祥的象征。

    男女老少走出来,望着彩虹,望着七色光环,——红橙黄绿蓝靛紫他们别提多高兴。

    我想伸出双手,拥抱七色光环,让彩虹永存天空。

    迈开大步走,路慢慢消失泥泞,哪怕在夜间,熟睡也会做着七色世界的梦。

    太阳坠落山头,白云也被映红向东方飘行。

    短暂的时间,东方的彩虹却消失半空。

    风,或许没追上,我站着呆呆发愣。

    小鸟,从头上飞过,归巢,我才如梦方醒。

    天果然放晴,尖尖月牙露出,头上闪现璀璨群星。

    风,还吹着,听,水里到处有蛙鸣,

    回家万物限入夜色朦胧。

    还没念完,谭老师来了,我把纸夹在书里写起字,谭老师坐好笑着说:“这里面有小杉子的功劳,前几天他提了一次,我也没在意,偶尔来了灵感,我就写开。”谭老师慢慢说。

    “你写这么多,灵感,灵感啥那就没有啦,你写那么长,又是亚洲又是龙的故乡,又是光环又是梦,谭老师,你咋记住啦。”我怀疑着。

    “到那时候,你也管记住,现在我就羡慕你,你有写作的脑壳,小天才。”顾校长笑笑。

    “你俩别泄劲,我看你俩这两天就知道玩。”薛姨一针见血地说。

    “愿我,我身体不舒服。”谭老师小声说。

    “二姐,我看燕子天天玩,没有学的心哪?”薛姨问。

    “小杉子管,燕子好像不通门·······”谭老师困惑说。

    “谭老师,我咋写不出长的。”我说着又趴下写字了,实际在听他们说话,他们说着说着,跑到做生意上了。

    “一个工厂,没有质量把关,这个工厂得垮,假如你是消费者,买了我的东西不好用,我就失去你这个消费者,做生意的人往往就忽视这一点,不知道质量就是命根子。因为,还有竞争者······”顾校长说。

    “你论直理,有人叫你一根筋······”薛姨说。

    “知道,我抓的质量太严。”顾校长说。

    “改改你的脾气吧,歪嘴骡子卖个驴价钱——吃嘴上的亏。”谭老师说。

    “常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顾校长说。

    “说啥的,多热闹。”梁天柱从外面走了过来。

    “梁支书,坐坐。”燕子站起来给梁支书让板凳。

    “顾校长可有致富的小窍门。”梁支书坐下说。

    “我看这化肥管,比咱这农家肥还强哪,上吧农家肥,一亩地再上七、八十斤或五、六十斤化肥,就可以多打粮食,社员还管多分点。”顾校长说。

    “这季子做个经验,试验成功再,啥都是摸索出来的。”梁支书沉默会又说:“谭老师,你好像有病呀。”

    “这两天头晕、没劲·······”谭老师摸摸头。

    “注意点身体。”梁支书关心地说。

    “你们聊,俺回学校去,小杉子,走·····”谭老师脸色难看闷闷不乐捞着我,我跟着谭老师走了,燕子也跟上来了。

    ( 乡村娃的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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