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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老朋友相聚
    走到半路,我看见前面一晃一晃来了一个灯,肯定是梁支书骑着摩托来叫我们的,到了中间相遇,果然是梁支书,他说宋剑宾到罢了,在高寨路口,是宋剑宾叫的梁支书,还叫梁支书叫你们,宋剑宾帮着梁东萍把拿的东西拿到路口去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没说几句话,梁支书骑着摩托回家了,我们直接去了高寨路口??

    “嗬,人真多。”到了高寨路口停了车,我兴奋地说。

    “我们开大三轮过去,行不行。”有人说,天还不亮,有危险。

    “不管开,再说三轮车是慢的,三轮进城麻烦事可多了。”梁东萍的母亲梁婶说。

    “我不相信,开个三轮有啥,我经常开三轮上县里。”巩叔说。

    “城市越大管的越严。”宋剑宾的父亲说,我认识宋剑宾的父亲,我还去过他家哪。

    “找小杉子也大伯。”巩叔说。

    “我们是走亲访友,给他找麻烦,有啥话不能唠唠了。”梁婶说。

    这时我捞着宋剑宾问:“哪事办吗?”

    宋剑宾模下书包,笑笑没说话。

    “说啥哪?”梁支书走了过来问,这时,翟寿岭家里也到了。

    “开车麻烦,出点意外事就办不成了,做公共汽车罗利,叫东西卸下来,车子搁我家里。”梁支书说吧,我们把全部拿下来,三轮开梁支书家里去了。

    拿东西真多,啥都有,都没俺和梁支书家拿的多,梁支书还掏出他家的玉米棒子夸,这都是化肥的功劳,梁支书说得大家直笑。天明了,我看见了梁东霞,梁东霞还在笑啦。

    “梁东霞,你去干嘛。”我问。

    “我还没去过市里,看看去”梁东霞慢慢地说。

    “给菲菲去市里时说话一样,我还没去过市里,我非去”我学着菲菲说。

    “就你小杉子。”妈妈摸了我的头。

    “哎呦,没打着。”我捂住头。

    “可疼啦。”妈妈说。

    “早就不疼了。”我麻掉帽子,又急忙戴好了。他们惊讶地问我咋回事,我又给他们讲述一遍。车来了,我们把东西掂到车上,我这才看清所有在市里上学的父母都去了,去的原因是自已的小孩在s市有人照顾。在车上,有的人说吃吧啦,有的人说没吃罢,我知道俺全家人都没吃。到了s市,八点半了,我们慌着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各人点着各人的东西,别丢了??“唉,你这小闺女,你拽我干嘛。”妈妈大声说。

    我扭过头去,见燕子捞着我妈,我冲着妈妈喊:“燕子呀,妈妈,那是燕子呀。”

    妈妈站稳后,捧住燕子的头,仔细端详着,然后把燕子搂在怀里:“好闺女,我认不出来你啦,长大了,漂亮多啦。”

    “三婶,我好想你,昨天我就想给小杉子一起回去,妈妈不叫,天明妈妈叫我们来接你。”燕子哭着说。

    “你妈、你爸可好。”妈妈问。

    “好着嘞,俺家里啥都有啦,俺才安一台电话。”燕子说。

    这时我才看见小明、薛月望下掂东西,小明、薛月又站到我妈跟前,小明喊妈,薛月叫姑。

    “咱妈不是叫你叫妈妈。”小明指着妈妈说。

    “叫不出来,还叫三婶。”燕子低声说。

    “叫啥都行,叫啥都行。”妈妈笑着说。

    “戴帽的,你可是小杉子。”有个苍老的声音喊道。

    我转眼一看,有个老婆婆站在外圈瞅我,正是燕子也姥姥,我跑过去扶着她说:“姥姥,我来上学啦。”

    “我早就知道你这里上学,薛月给我说的,我想见见你。”姥姥说。

    爸爸妈妈来到老太太身边,问寒问暖,他们听说是薛姨的母亲,都围了上来,问这问那,问的老太太不知回答谁的是。

    “燕子也吃不完,给薛月一袋子,小明、薛月抬回去。”妈妈说。

    “不要,不要,给谁拿的给谁,好办事。”姥姥说。

    “不要,不要,姑,我吃过玉米棒子。”薛月说。

    “给燕子拿的,燕子吃不了,这是我们自已地里建的。”梁支书说。

    “哇,这么多呀。”燕子高兴地说。

    “给燕子拿的我要点。”薛月说。

    梁东萍、东霞挣着袋子口,大人们见样给薛月拿点,有两化肥袋子,小明、薛月拿不完,梁支书又叫巩陵奇、宋剑宾帮着抬去了。我们这里大人扛、小孩抬奔向站台,剩下的让姥姥看着,拐回来在拿,我们像搬运队,个个手里都有东西走出车站,好些客运三轮的撵着我们叫我们做车,梁支书走在头里,摆着手不坐,跑到站台,放下东西,又回去拿剩下的东西,这边留人看着,返回去连姥姥也架了回来。班车来了,我们把东西又抬上车,小明他们回来了,我们一块坐着班车去燕子家。到了离燕子家不远,又是一站,我们老远就看见顾校长、薛姨、俺大娘望着班车??“老顾,老顾,我来啦。”梁支书老远喊着。

    “支书,梁支书,可好呀。”顾校长流出了眼泪。

    他们男的围着顾校长有哭有笑地说着,妈妈她们围着薛姨、俺大娘说出了眼泪,我们这帮小将从车上卸着东西,服务员催着把自已的行李拿下车,大人才匆忙地搬着,搬完了大家笑了,服务员还些生气,班车开走了。

    “走吧,上家里去。”顾校长让道。

    “哎呀,拿这么东西,都是啥?”薛姨一袋子一袋子捏了起来:“水果、面、蔬菜、玉米棒子?拿面干吗,现在又不蒸馒头、擀面条,都是买馒头、买面条,拿两玉米棒子,小孩稀罕。”

    “自已地里建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在农村不算啥。”我学着梁支书说。

    “你这个调皮鬼,天天肚里的话说不完,说点子人家想不到的事。”薛姨笑着说。

    “唉,这就是长处。”我伸出舌头,大家都笑啦。

    “这就是蛇,这就是长柱。”小明重着我,我突然想起给小明办的事,便捞着小明找到宋剑宾,小明给宋剑宾走远了,我来到顾校长身边。

    “你这个调皮鬼,天不冷戴什么帽子,出洋相。”顾校长温怒地说,大娘伸手给我麻掉了。

    “小杉子,你的头咋弄的,看样子还有血。”薛姨搂着我的头。

    “不疼,没冒多少血。”我笑着把昨晚的事讲了。

    “不疼,疼到我心里去啦,你咋还毛手毛脚,多大啦。我想你妈,还没想你想的狠呐,你来的前几天,我黑夜白天一挤眼,你就在我眼前跑来跑去。反正,黑夜做梦想你,白天没人眼前也是你,你真的出现,我也就放心啦,你和小明睡觉,我还去看几趟哩,因为你起小在我眼前长大的,我给你有感情了。”薛姨又问:“烂几块,我还给你拿,不过小心点。”

    “他睡在我脚头,我的脚摔伤,他搂着我的脚,我疼的撵他,他格格直笑?”顾校长回忆着说。

    “小杉子不是一直跟着二姐。”妈妈问。

    “二姐说他,他往我家跑,在学校给蔡老师顶着干,捅了娄子也往我家跑,二姐护着他,我和老顾也护着他,他犯错就往我家跑,我撵他,他说你打他,他不跟着二姐,就跟着我。”薛姨侃侃而谈。

    “弟妹,往后别打了,打的小孩就不跟着你,二妹见着你哥给我就夸小杉子,我俩以为小杉子能,《海市蜃楼》是他写的,我感觉他有出息,有价值,好好培养他。”大娘摸着我点头说。

    “没有二姐的培养,就没有小杉子今天的成绩,大嫂,可能叫谭老师的丈夫来,我感谢他,感谢谭老师,感谢老顾,五姐?”爸爸激动地说“你哥也得感谢人家,到老顾家给老鄢打电话叫过来。”大娘说。

    “薛姨,我妈妈要见俺姨,你们可见,见了俺姨别说我们的坏话。”我看着她们,她们都笑啦。

    “燕子,给你姨打电话,叫她来,有客人要见她,就说你姥姥也在咱这。”薛姨像忽然又想起什么又说:“唉,对啦。燕子呀,叫你哥的帽子找着,给小杉子戴,戴这帽子不像话。”

    “给你二姨夫打电话叫他来。”大娘说吧,燕子跑走啦。

    “我说你咋在这等着我,原来燕子给你打电话。””梁支书说着,大家又笑啦。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小杉子跟着谁,我就知道小杉子天天不在家,跟着二姐学知识哪。”妈妈慢慢地说。

    ( 乡村娃的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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