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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大伯陪我谈诗
    “妈,还不出来迎接客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蒋凤瑛大喊道。

    “你这疯丫头,吵吵啥呀,领来就领来呗。”屋里有个妇女说道。

    “张市长来了,还不出来。”蒋凤瑛又喊到。

    从屋里走出一个妇女,腰里系着围巾,还在擦着手,一见我大伯,上前捞着我大伯:“稀客,稀客,张市长,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妈,客人你还没见哪。”蒋凤瑛说。

    那个妇女瞅瞅我,我也在看着她,四十岁左右,高个稍胖些,听蒋凤瑛说,她在烟草部门工作,待人很热情,说话也客气。

    “伯母好。”我向她鞠躬。

    “这是张茂山的大娘,这是张茂山的大伯。”蒋凤瑛介绍道。

    “这是你的侄子,哎,对啦,老蒋给我说过,看我这记醒。凤瑛,去看着锅,我给你爸打个电话,叫他快回来。”蒋凤瑛也妈把我们让进屋里说着跑走了,蒋凤瑛炒菜去了。大伯、大娘问我家里的事,我挑好的说呗。

    “张市长,稀客,稀客,那阵风叫你给吹来了。”蒋伯父笑着伸着手直奔大伯,大伯也伸出手,蒋伯母也进来了,手里还掂着小菜,大娘说着客气话,我冲蒋伯父笑笑,后来才知道他叫蒋中凯。蒋凤瑛叫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稍后进来一个毛手毛脚的小伙子,蒋中凯吵了他两句,他又走了,蒋凤瑛说是他二哥,天天吊儿郎当混日子,见谁愣登个眼,不甩乎不在乎的样子,蒋凤瑛的父母经常吵他。

    “老蒋,叫那个小伙子回来,坐一起吗?”大伯和蔼地说。

    “别叫他,桑普愣子穿不成树,养个败家子。”蒋中凯摆着手说。

    “爸,你叫张茂山来,谈正事,张市长俺是在路上碰见的。”蒋凤瑛说。

    “好,我们边吃边聊。张茂山,在我家不要受拘束,有啥话说,有啥事,离家上学,有多难事,尽量帮助你,我把你看成我自已的小孩,你不介意吧。”蒋中凯说。

    “蒋伯父,谢谢你,蒋伯母,你能容忍我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孩,我会把你的肺气炸。”我低下头说。

    “能有凤杰气人,他才叫我的肺气炸哪。”蒋伯母说。

    “蒋伯父,我把诗稿带来了,请你是指错误,这稿子我还没叫人看过,你是我第一位读者。”我说着把稿子掏了出来,递给蒋中凯。我心里却在后悔,拿了谭老师的一首《风流》。

    蒋伯父接过稿子,仔细阅读后,递给大伯,大伯看吧笑啦,递给大娘,大娘看了几遍一直点头,蒋伯母凑上去小声念着:《风流》

    神州,历经五千年,从古至今,代代风流人物出现。

    惊天动地的伟人哟,有的被金钱、美女诱惑,身败名裂编入伪人圈。

    有的一身正气为百姓,在国家面临困难,抵御外来侵犯,维护中华,国泰民安。

    一首《沁园春?雪》,诗人把风流古人赞。

    龙的家园受百年辱,中华呼天喊地盼伟人,挺身而出冒风险。

    新中国的成立,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又把华夏山河治久安。

    他的风流事迹,——墨客撰写传万年。

    日红二首

    《日出》黎明时分,春雨过后的空气新鲜,今晨终于盼到天晴。

    我散步于荒野,此刻心里特别高兴。

    许久,看见遥远的东方,太阳出来了,红彤彤的,从海上冉冉上升。

    哇,春天的日出,在东方最远、最红。

    我多么想去大海边,——看到日出的情景。

    不,有朝一日,我会登上泰山之顶。

    我脑海里灵感闪现,想构思一册画卷,对开始提笔进行。

    《日出》是我画的第一幅,用七色彩笔,描出这美丽的风景。

    ——一点一划地描绘,从黎明画到满天星星。

    笔墨刻下艺术生涯,由春描到冬,热冷,我手里的彩笔没停。

    《日落》

    太阳偏西斜,炎热已失去,白云飘过天边背眏红。

    噢,画幅骏马奔驰夕阳下,我突然想起徐悲鸿。

    他的《马》是杰作,挑选一副铺眼前,临摹多次仍平庸。

    抬头观日落,彩霞散万里,眼前是幅最佳景。

    西阳似少女,温柔而多情。

    躲在山后半遮面,——徐徐坠落无踪影。

    余辉满散去,卷上摹出神,心里别提多高兴。

    再看飞马奔夕阳,我画出了这作品,不相信,这也不是么梦。

    万物笼罩暮色里,我合上画册,空中闪烁着璀璨群星。

    “好,好。写的好,没想到你有这作品,前途不可限量,孩子啊,大伯小看了你,有啥事,找大伯,大伯帮你,肯定帮助你,现在叫学习搞好。”大伯说。

    “你怎样写作的,能给我说说。”蒋中凯说。

    “天上一句,地上一句,东边一句,西边一句,一首诗,仔细观察,浮想联翩,句句求精华,不准跑题。”我认真地说。

    “诗有哲理性,有一定的押韵感,有多种修辞手法,你懂吗。”蒋中凯又问。

    “谭老师叫按实写,多考虑作品的本质,在允许的情况下,找个事物作陪衬,叫我写现代诗,不需要严格的韵律,只有古代诗,押单、双韵,谭老师说,呵护事实,就呵护逻辑,大了,慢慢就知道。”我实话实说。

    “你可好写日记。”大娘问我,我摇摇头。

    “你还是不懂文学,你是靠框框写作,我给你一本书,你慢慢就了解文学了。”蒋中凯说着进里屋,拿出两本书来,递给我,我看着两本书,心里特别喜欢《阅读入门》、《世界文学精选》,得到这两本书,我才知道四种文学体裁,对文学更一部的认识。

    “这孩子真聪明,靠框框写出这么好的诗词来,比凤龙强得多,凤龙是他爸这样教那样教,还写不成好诗,你也不写日记,大作家都写日记。”蒋伯母说。

    “没那个空,有点时间,谭老师叫我预习前面知识。我天天跟着谭老师,对每一个事物,对每一朵花,都仔细揣摩,仔细分析。”我慢慢地说。

    “凤瑛回来说,有一个乡下转来的学生,写了一首好歌词,她拿出抄好的歌词叫我看,凤瑛又唱了一遍子,我决定见见这个学生。”蒋中凯高兴地说。

    “我在市委也听说,乡下一个学生,写了《海市蜃楼》,接着全市到处都能听到,小杉子真的给我露了脸。”大伯说。

    “张茂山来的时候,薛老师叫他给我坐在一起,他穿的还烂,写字桌子他几乎占完,看不行,我也不让他,老师教了他一首歌,我对他刮目相看。”蒋凤瑛笑着说。

    “我以前当班干惯了,老师又护着我。”我也勉强一笑。

    “你说啥样,谭老师叫预习前面的知识。”蒋伯母问。

    “谭老师叫我这样学的,她说再学习的时候,稍微听点就迎刃而解。”我微微一笑。

    “阿英,这是一招,给他学着点。”蒋伯母说。

    “你有什么学习妙招,可不要隐瞒??”蒋凤瑛高兴地说。

    蒋伯母吭吭两声,屋里沉静下来。

    夜深了,明天我还得上学,蒋中凯叫我去里屋写字,大伯、大娘要待我回他家,他们争执着,最后我还是住蒋凤瑛家,大伯、大娘说会话走了,我在蒋凤瑛也家观察到,比燕子家还干净,摆设得还好。

    ( 乡村娃的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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