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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也会写含蓄诗啦
    来年初夏,越山哥的房子盖好了,盖村庄西头啦,离我家远些。《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离考初中近了,老师们天天在耳边唠叨着,我们该咋学还咋学。

    果树的幼果挂满枝条,西红柿从毛茸茸的母苞中钻出来花骨朵,各种花儿开啦,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睁开斗艳,杨柳依依,绿草如茵,初夏的风带来了五彩缤纷的世界我无忧无虑地漫步在河边,河水绿绿的,野花是鲜艳的,成双成对的蝴蝶在野花丛中翩翩起舞,一个飞远一个撵去,一个飞到向上飞一个追去,转了一圈又飞回原地,蝴蝶真有意思,我看的发呆,犹如梁山伯、祝英台那样亲密,难舍难分。我最喜欢野花,虽比不上琪花瑶草,但它象谭老师一样朴实无华,每到这个季节来临,我陪着谭老师采集俏丽的花卉,插在她办公室里。今天,谭老师走了,我没去采摘野花,微风吹来,一股股花香扑鼻,我不看了,我走进那片小树林,虽有鸟叫,并不和谐,闭上眼来,似乎感觉这里缺少什么——缺少与燕子在这里的飞奔,缺少与堂兄河边奔跑河里捉小鱼,他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人独行,我又回到龙潭桥上,倏地看见一群小鱼在自由自在地游,青蛙蹲在苲草里叫,我拾起坷垃向青蛙砸去,青蛙逃之夭夭小鱼不见了。无奈,我只有唱着《飞鸽》离开这里。

    “小杉子,玩哪,咋没上学?”王洪生拿着铁锨走了过来。

    “星期天,到河边上玩玩。咋样,生活愉快吧?”我说。

    “干活可累人了,我还想上学,妈妈不让,后悔死了。”

    “明天就去,我找你。”

    “我怕妈妈不叫。”

    “你这就知道学习啦,你向你妈妈保证不玩啦?”我劝道。

    “那也不行,干我的活去。”

    “你就知道干活,不想想。”

    “我不干不行?”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一上午,快到吃中午饭时我才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蝴蝶,飞东飞西,飞上飞下的它们,从春写道秋,以拟人手法写一首含蓄诗《蝴蝶》:《蝴蝶》我全身穿着花衣,,翩翩飞舞于路边。

    我的生活真潇洒,有好多伙伴一起玩。

    我会跳很多舞,舞姿好看极啦!

    时时刻刻,天真烂漫。

    有时飞到草地,——去逗野花,给野花结下不解之缘。

    我和一个个伙伴,分分秒秒不愿散。

    倘若同行者飞向高空,一前一后的追攆。

    谁都没能飞上天,一旦失去同行者,心里感觉孤单。

    天冷,下雪了,都没抵住严寒。

    我以为自己了不起,可是人类说我是害虫,这个家族根本不受喜欢。

    第二天,我去找王洪生上学,他妈吗不让去,叫他在家里干活啦,他妈说:“王洪生本来就跟不上,对学习他没擀面杖子吹火——一窍不通。”

    “去年我有病,隔了一段时间,我的成绩还是那么好。”我说。

    “你去吧,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让他开恩,他不是那块料”

    “死脑筋。”我小声说着走出他家门。

    四月初六那天,吴庄表哥结婚的,在一个月前,表哥就邀请俺都去喝他的喜酒,这美事当然答应了。巧啦,孙超华出差办事去了,我得向陆阿夫请假,陆阿夫不准,他怕班里纪律乱,我就给他胡搅蛮缠。

    “陆老师,吴庄表哥娶媳妇的,我上完第二节课就去给表哥压轿去。”我在办公室里给陆阿夫请假。

    “叫你上学叫你压轿的。”陆阿夫问。

    “压轿有红包,红包里的钱可以买本子。”

    “大学毕业后,管买好多本子,那一点钱看到眼里啦。”

    “给越山哥压轿六块钱哪?”

    “好,我给你两教案本,老实在班里学习。”

    “买把本子剩下的钱买糖果,咱俩分,行不。”我和他商量着。

    “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娃,你学习,我为你好。”

    “下午就可以给我补课,行不陆老师。”

    “给你补课,假如今天上午你要缺习,我不让你上啦。”

    “你这个陆老师,咋没谭老师好说话。”

    “你还叫?”

    “陆老师,我给你守到底。”我说吧转身去了办公室,我烦陆阿夫个骚老头子。

    下了第二节课时,我试几试想走,心里想想陆阿夫,还是留了下来,第三节课上,我是心急如焚,第四节课时,我是如坐针山,压轿我失言了,时间过的真慢,我想拔腿就跑,始终盼着挂在树杈的铃声,陆阿夫讲课没完没了,我也听不心里去了,也不知他讲的是啥,我时而挠挠头,时而挠挠身上坐卧不安,脑子早被味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征服了。

    听到放学铃声,我把书捣进书包,拔腿跑向吴庄。

    我出现吴庄姑母家时,筵席早已摆下,圆桌的周围坐满了人,开始上菜啦?我东瞅西望,找我妈妈哩,可能在院子里,我向院子跑去,正好给姑母撞个满怀,姑母拽着我说:“小杉子,你咋才来,压轿的事忘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来晚啦,陆老师不放我。”我小声说着,双眼还瞅着妈妈,妈妈在我上学时说叫我给她坐一起。

    “瞅谁的。”

    “我妈,我妈坐那个了?”

    “东北角那个桌,快去吧。”姑母说吧忙他的去了。

    我向妈妈跑去,大娘看见我向我招手,叫我坐在她身边,我和大娘坐在一条板凳上,开始吃起饭。

    “你咋到现在才来。”大娘问。

    “请不掉假,阿夫管我管的太严。”我说。

    “请你压轿可好,啥时候能叫新娘子能抬到家。”

    “再找个小孩不就齐了吗?”

    “找个,找个没你滑稽。”

    “忘了你替我找阿夫请假了。”

    “啥阿朱,阿朱的??”

    “陆阿夫,俺老师,温温柔柔的,管不住学生。”我小声嘟囔道。

    “背有点陀,说话斯斯文文的。”

    “你咋认识他。”

    “那是俺老师,他教过我。”

    “他也是s市人”

    “可能吧。”

    “怪不得谭老师对他客气”

    “他教我中学,你这小小的孩,对老师说话客气点,什么阿夫,阿夫的,正规叫声陆老师。”

    “是,听大娘的话。”我说着大娘笑啦,大娘又询问我写诗的情况,我给大娘交流会,大娘有空看看我的诗。

    大娘又说着谈起吴萍的事,吴萍姐上中三,听说合并学校,她不上了,在家干活显累得慌,尝到田间的酸甜苦辣,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的滋味不是好受的,她又找她大叔去市一中上学去了,三年级没上坐二年级,二年级跟不上基础差,从一年级开始从上,这桌人说着吴萍姐,实际给我打防疫针,不叫我吃后悔药,我才不学吴萍姐哪,其实我早就听说吴萍也大叔在市一中当副校长。

    新郎、新娘端着酒走来了,我站起来就走,大娘拽着我。

    “别走,吃饱再走。”大娘说。

    “我不喝酒,上学去。”我愣了半天又说:“大娘,你给吴萍也叔说下,叫我去s市上学。

    “不让你喝酒,在越山也不过叫你多吃点饭。再说啦,你的身体不好,你大伯叫你住俺家·······。”

    “那就行,那就好。”我又坐下。

    “我就担心你的身体········”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叫我·······”我心想:没戏啦,走吧。

    敬酒敬到我这时候,我大娘把酒接过来,她问我新娘子像谁,我看了新娘子一眼,没玲玲嫂漂亮,比青山嫂个子高点,我想了半天才说:“她像大娘的外甥媳妇。”

    越山嫂走了过来,把小孩给大娘,大娘抱着,她跑走了,我也跟着跑了出去。

    ( 乡村娃的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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