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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越山哥来信
    “爸,妈二老好!

    玲玲好,青山、移山好,向三叔、三婶问好,淘气可爱的小杉子弟、菲菲小妹问声好,代我向大伯全家。《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二老,我向你们鞠躬,敬军礼,向你们问好,千言万语难表达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现在后悔啦,后悔没好好读书。当年谭老师叫我关到办公室教我学习,我不学,谭老师把我推出办公室,小杉子学,天天留在她身边,现在我才悟出道理,大概是大娘那一层关系吧,再说谭老师也爱学习好的学生,愿弟弟妹妹前程似锦,理想一帆风顺.。嘿!俺弟兄仨笨到一块去了,加在一起还没小杉子聪明,他能年年获奖,我后悔啦,后悔没当事学习,叫移山、青山多学点吧,多学点就有好处,人到用知识的时候,脑子里没有,那时的你多尴尬,我确确实实体会到了,我写这的意思就是告诫弟弟妹妹,学习从小抓起,打好基础,古人云:万般出学焉,唯有读书高,啥知识都是学问里得来的。

    我来部队之后,调到运输连,刚出几趟车,最后一次走到一个下山坡的时候,我是个共产党员,又是个排长,和我同辆车的是个新兵,我要过方向盘我开的,结果车刹不住闸,我吓儍了,幸好,老天没要我的命,我受点伤,他也受伤了,比我年轻,现在都好多啦,正好我还有闲空,二老、还有玲玲来一趟,我陪你们在这里玩两天看看。现在家里不算忙,管出来,正是好时候。

    爸、妈,咱养个猪吧?到十来月该喂大了。哈哈,玲玲来信说她身体不舒服,可能是怀孕了吧,到我做爸爸的时候管杀着庆贺,没那事到年底管杀。嘿嘿,不知她检查没有,来这里检查吧,这里的医院大,好医生多,不说这事啦。小杉子不是想写诗吗,我这里有艾青、冰心两本诗集,给他拿回家,叫他学着写,我也想写诗,写诗多浪漫,可惜,我和灵感无缘,真心希望咱家出个大诗人,我也希望大伯多指导点,不多写,止笔。

    此致敬礼儿越山三月十日夜。”

    “你怀孕啦。”大娘问。

    蒙特丽莎嫂点点头。

    “检查没有。”大娘又问。

    “在大队里看过医生,光想吃酸的,吃凉的。”蒙特丽莎嫂小声地说。

    “不管乱吃药,也不管吃凉的,注意身体,吃点营养品扑扑,兴山看人家,你啥时给我领回来一个,叫我也喜欢、喜欢。”大娘打了兴山一下。

    “妈,早晚的事。”兴山哥红了脸。

    “大娘,你还瞅。”蒙特丽莎转移话题:“我也没出过门,也不识字,我妈也不识字,可能找到越山住的那地方。”

    “大嫂,咋办呢,坐车上哪去,越山在哪方向我就不知道。”二大娘问。

    “大婶,我跟你一起去。”兴山说。

    “你可有事?”二大娘问。

    “有事也得去,没事也得去,陪大叔去一趟,我就知道路了。”二伯说。

    “你去,还没有盘缠哩。”二大娘说。

    “你去就有盘缠啦。”二伯问。

    “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心疼。”二大娘哭啦。

    “是你儿,不是我儿,信上写的怪好,实际他伤啥样,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儿子我知道,他是有苦不外露。”二伯说。

    “别吵啦,车费我拿我去,我也想看看越山伤啥样。”大娘劝道。

    “我立刻就想飞到越山身边,看他啥样?”二伯说着哭啦,越山嫂也失声哭了起来,她哭着又干哕啦。

    “也是呀!越山这孩子苦处都是自已抗,不知道他伤啥样?”大伯停会又说:“走,现在就走,半夜就到地方了。”

    “兴山,你送俺到柏油路,坐上公共汽车,汽车快。”二大娘说着拾到东西去了。

    “嘿,两辆汽车也跑不过这小车,明天清早就管拐回来。”兴山说。

    “换衣裳吧,赶紧去。银山留在家里,想回去坐公共汽车回去,不想回去明天就回来啦。”大伯催道。

    “我也去,我也看看越山伤啥样。”爸爸说。

    “坐不下啦,我叫银山就留家里啦。”大伯小声说。

    “那叫大嫂留家里。”妈妈说。

    大娘看看妈妈一眼,妈妈不敢说话了,爸爸也不敢说话了。很快换好衣裳,二大娘带个包裹,越山嫂也拿一个包裹,向我家门口走去。二大娘嘱咐妈妈几句,坐上了小车,好多人都站住了,让开车道,大伯摆摆手,小车飞驰而去,人们慢慢散了,天也快黑了,妈妈做饭,叫青山、移山在我家吃的,银山姐没让她走,在我家住的,我藏苹果的事被菲菲烧锅时发现了,妈妈问起时,我嘎嘎直笑。

    “大伯走啦,谁给我指点写诗妙招,我没有灵感,可也写不成诗呀!”我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哝着,银山姐听见了,她找我要诗看,我给她找着才写的一首小诗,写的并不理想,可我也修改不了,愁死我也。我叫银山姐给我改,银山姐不会,我不言语了,只有看着我这遍诗稿默念着。

    百花

    春来了,枝头露出花蕾,花儿渐渐盛开。

    花开好似少女的脸,不,是少女的心,——向人间表白。

    秋走了,花瓣凋谢,别失望,还会有花开。

    腊梅,开在雪里,不要闭上眼帘,花开四季不败。

    以前,我写过好些这样的小诗,都不满意,撕成碎片洒啦,我好伤心,我和燕子天天到大自然里寻找灵感,找也找不到,失望急啦。

    谭老师呀谭老师,你为何离我而去,我再也叫不着你啦,谁叫我写诗呀,我现在总想学,我限人困惑之中,不能自拔,现在我懂得怎样写诗,了解上天入地,纵横驰骋,无处不可到,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笼天地于形内,挫四海于笔端的含义。我还没有驾驭自己能力,像谭老师那样给我改改就成诗了,我只有念谭老师,大伯实在太忙,我挂不上他的影子,他去看越山哥,我也想念越山哥,不知他的伤势如何?我非常想念越山哥,闭上眼就给越山哥在一起玩,和越山哥打打闹闹,说说笑笑,越山哥给我写的信找出来仔细阅读一遍,还有那个收音机打开听会,越山哥给我的关系也不赖。夜晚,我梦见越山哥了,醒来讲给妈妈听,妈妈说我给越山好,其实,越山哥对我真是大力的支持,给我寄回来好多书籍啦。顾校长、薛姨经常不在家,数学课就没老师上,也没老师给我温习功课了,蔡老师老讲语文,我们也没兴趣,看见蔡老师上语文我就头疼,给鸭子听打雷——呼噜呼噜听不心去,有的顾校长的课她不来,她的课还旷哪,我有时也缺课,看蔡老师不在领着好友逃学,她来不吵我,我也成为无拘无束的自由人了,小明经常拉我去他家,吃罢饭就玩,也不写作业,燕子看不上去说说,我不听她的老想玩。我找到了原因,发现蔡老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孙超华找过我谈话,我是嘴里答应实际不问,班里纪律为何不乱。听说完金亮老师考大学去了,不想当孩子王啦?日后可能见上他否,不知道?反正,学校里又缺一名老师,这下,可忙坏了孙超华第二天上午,又是个星期天,我独自在家门口抽绳打陀螺玩,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我面前,从车内下来了二伯、二大娘、大娘、大伯,兴山哥也下来了。我喊声爸妈,爸妈急忙跑出来,妈妈扶着二大娘,让进我家里,我捞着大娘,大娘又握着我的手坐在堂屋里。

    “吃罢饭没有?”妈妈问。

    “吃吧啦,吃罢回来的。”二伯说。

    “远吗,可靠大海。”我问。

    “小车轱辘转好大会,没见海,见几条河。”大娘风趣地说。

    “你数多少圈没有?”我又问。

    “你这孩子,问话就是妖气的。”大伯说。

    “越山咋样?”爸爸问。

    “伤不重,叫我吓死了,见到越山,我心里好多啦,叫我在那玩几天,还没在家舒服哪,我俩跟着大哥回来了,玲玲住些了,过几天越山和她一块回来。”二大娘慢慢地说。

    “移山上学也不行,考不上大学,也叫他去当兵,,俺说不上来,在部队里听首长说,军队是一所大学,是年轻人第二次的选择,有啥本事向那里使,还能学到好多知识,移山默默无语,一声不吭他心里有事,那孩子聪明着哩,能干有力,比越山强,人家都说他仿大哥,我看也像,他最适合到那闯闯,闯出一条路来,国家得需要军队,军队得需要各种人才。”二伯慢慢地说。

    “越山当兵你就反对,你咋又叫移山去。”爸爸说。

    “我看越山就干出成绩,移山肯定行。”二伯笑着说。

    “今年听说有空军,就是检查身体严。”大娘无意地说。

    “叫大哥多*点心。”二大娘说。

    “谁问那事,就你多嘴。”大伯埋怨道。

    “不问不问算啦,离了你也能过。”二伯瞪了大伯一眼,对二大娘说:“走,回去。”

    二大娘也看了大伯一眼,和二伯走啦。

    “大叔、大婶,我爸?”兴山想捞着二伯没捞住。

    “菲菲,叫你银山去。”妈妈说,爸爸也没吭声。

    “妈,回来这么快,我想得到黑哪。”银山姐跑回来高兴地说。

    “走,回家。”兴山哥说。

    “咋不高兴,越山哥的伤重吗?”银山姐问。

    “逗你,找点子事。”大伯埋怨道。

    “赖我,不会说话,多好办的事,叫人家听了就不高兴。”大娘愤恨地说。

    “办不成的事不要说。”大伯说着坐进车,他们也坐上车,兴山哥给爸爸摆摆手,爸爸点下头小车开走了。

    ( 乡村娃的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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