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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别说我爱你
    释迦是那种难得一笑的人所以静生看到她笑就会着迷的说她总是笑得那么认真;好象所有的快乐都来自她的心底而后又流进她的心底永远都是暖暖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静生说释迦是那种快乐与悲伤都易于言表的人。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在她脸上看清楚。可让人搞不清楚的是她明亮而乌黑的眼睛总是透露着清澈的深邃她不认真的时候就是这样;而认真的时候却满是迷茫。静生一直不懂但他从来没觉得有必要问清楚所以他总是任由她不停的徘徊。

    静生时常抽烟而且一抽就很多因此手指间都是烟熏黄的颜色。释迦总是透过一圈一圈淡淡的烟看着轻轻吐着烟圈的静生模模糊糊昏昏黄黄的。然后转过头良久的凝视窗外。

    静生有个女朋友。灵巧而精干的一个小女人烫过的长蓬松而有型的散落着小巧的五官微微颤动恰巧配得上她小小的身型。释迦并不讨厌这个女人甚至是有点喜欢和羡慕的。她说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好好的照顾静生这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静生在遇到释迦以前他对什么都是确定的;他确信自己是一个独一无二思想坚定的人而且确定自己是爱那个女人的;而后来便不确定了释迦让他对自己不确定对现在的感情不确定对一切一切好象都不确定;而现在唯一确定的是:静生明确的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不确定。于是静生现;人总是这样不停地矛盾着:不了解迷落了解了更迷落;不了解时不知该干什么;了解了却不知道什么该干。

    静生从此就一直犯着一个错误:在他心里总给释迦留了一个位置并且希望有一天她可以住进来。这对第三个人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只能隐忍在心里并且随时随地准备着应付内心的煎熬疼痛。而若干年以后这一切伤痛却被当作幸福的回忆来不停的加以祭奠。多年后静生终于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眼里没有悲伤而却盛馒了无奈淡然。

    所有的人包括静生都认为释迦是个成绩优异热爱学习的人;因为她总坐在第一排的第一个位置;而那个位置却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这样她和大家的距离也就出现了一年下来班上的同学她几乎都不认识;所以同学眼中的她神秘并且难得亲近。没有广告的后来静生问她为什么要总坐在这个位置上?她总是淡淡的说因为它最安静而且无须仰望。静生经过反复验证以后这两个理由无懈可击。因此静生就做了释迦第二。

    释迦总是沿着那条静静的林荫小道走着不回头也不仰望。她说她怕回头看到的满是绝望她怕抬头却看不到希望她说的时候静生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湿润。

    他觉得他所有的安慰对释迦都无能为力;

    “总会看得见希望的释迦。你看我们的手总能触得到阳光的。”静生伸出手将释迦的手放到阳光底下阳光照在两个人的手上;两个人一起将手伸开又握了起来还是握住了阳光。两个人呼喊着跳着“我握住了阳光。”

    静生记得这是释迦唯一一次怀着希望笑着。哪怕释迦的笑是为了安慰静生释迦也得笑。

    静生说古老意味着传奇。

    释迦看看他又望向远处那古老灯塔上那古老的钟若有所思。

    “那老古式的滴答滴答走着的时钟总是向人预示着生命都将要枯萎了。”

    “也许传奇就要生了呢!“

    “从来就没有什么传奇是真实的。“

    “可它至少可以安慰人心啊!”

    这是那个秋季的往事了。静生记得在这个秋季里释迦搜集了很多蝴蝶断掉的翅膀并且装在透明的玻璃瓶里送给静生。

    然后说它们才是传奇生命的传奇。

    静生从一堆碟片里抽出了一张放进唱机里接着从唱机里便流出了缓缓的流动的音乐。他一听便知道是释迦曾经最喜欢的一张;阿桑的一《ang1e》勾起了静生多少往事。

    曾经那个夜朦胧的夜不断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夜……夜……

    “释迦可以不走吗?”

    静悄悄的夜只有风向树叶轻轻诉说的声音。

    “不你应该知道的;只有行走着我才会觉得我还存在着。”

    “对也许你们行走的人是不需要岸的。”

    “也许吧。”

    在阿桑流淌的声音中静生从后背紧紧的拥着释迦他将头下巴放在释迦的脖颈之间两颗心就这样平静的跳动着如此接近;他们的思想身体在情感的支配下轻轻的滑入音乐的舞池中情感的海洋中。那种暧昧感动心疼全都显现于两人的眼神中;那种复杂汹涌却被隐没了而依旧是两颗节律均匀的心。

    音乐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流动两个人的拥抱便足以无需语言眼神。

    良久只有音乐跳动而汹涌的情绪在流动。不知何时释迦眼里掉下了一滴眼泪正好掉进了静生环抱释迦的手心里还是滚烫的那热度传递到了他的心底。他们依然静静的没动也没有任何声音又一滴两滴……

    “只要这样就好了。只要这样就好了……”

    释迦喃喃地重复着。

    静生默默的抱得更紧了。

    天亮了音乐不得不停了释迦走了。静生站在门前对着释迦远去的影子说;

    我还是爱你的……

    这就是那一段再也触不到的往事。

    在这个似曾相似的夜里静生一个人默默的怀念着那个夜唱机里的碟片换成了张国荣的《取暖》两个人的世界简单得如此的难以生存。

    静生想如果两个人真的拥抱着就能取暖依偎着就能生存的话释迦就不会还一个人孤单的行走了。

    静生也知道释迦并不忍心让自己体验那种两个人拥抱着生存的悲哀毕竟绝望的只有释迦一个人而已;

    怎样的女子会如此的绝望呢?连悲哀也只属于她自己不许他人涉足。

    释迦你好吗?

    静生一直为自己不能温暖释迦的心而无法释怀;他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心都太冷了两个人都有坚持的太多所以太重了谁也承担不起。

    剩下的就是彼此祝福了。

    释迦在远出总是留给静生一些只言碎语;让静生知道他的心境。

    人有时候是不是太任性了一点可以不顾一切;因为一无所有心里空荡荡的;找不到一个可以信赖的理由要去承担些什么;什么东西值得承担。从迷朦中醒来也是徒有的空虚与寂寞;心情糟糕却无所适从继续放任自己的任性。有时候又想何不放开点生活呢?何必为难自己和他人呢?倘若这样我倒是希望可以一直做梦下去这样无需寻出路也不必痛苦了。

    静生你一定要好好的;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孤独的生活心中无牵挂却依然怀念。

    静生看着刚收到的信与上次的对照放心了许多;

    我掉进了深潭里泥泞快淹没了我的头;我的灵魂丢失在沼泽里忽悠忽悠的胡乱飘荡。我不断的丢失又不断的挣扎我的灵魂真的快要死掉了;我甚至害怕空闲我无所事事的游荡着;我灵魂出壳梦想天堂可那都是假的毕竟我的世界是现实。

    我凝视着窗外刺眼的阳光隔着透明的玻璃却依然那么让人感到眩晕。我开始害怕它把我照得透明灵魂赤裸裸的暴露在它的炙喏之下容不得我有一丝的躲藏。

    透着玻璃看着窗外阳光下跳跃的绿叶我的灵魂显得苍白。风吹叶落的声音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要是落叶就在风中快乐的摇曳哪怕最后葬身地底也是一种自在。可我不是落叶哪知落叶的悲哀就象落叶不知我的愁一样。

    我丢失我的感觉抛弃现实才显得如此的可悲;我站在红尘外观红尘事注定灰飞湮灭;看不见它的影子却深知自己真实的样子所以现实判我出局灵魂挣脱身体瞬间毁灭。

    静生想释迦是走错了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在这个世界上不停的继续错不停的继续走越走越远哪儿是个头!他真的心疼她却无能为力所以那种痛苦就更加的渗入骨髓里流淌着变成一点一点的思念与牵挂总也放不下。

    后来在突然之间静生收到了一封信静生确定了一遍又一遍是释迦的笔迹纸上还残留着释迦的味道;那种味道是他终身也不会忘记的——淡淡的迷迭香。

    他打开信来看只有三句话:

    我结婚了;

    我又离婚了;

    我还是喜欢孤独的自由!

    静生看了信便一直望着窗外和窗外的阳光。这次他终于打算要提起笔给释迦回信因为他真的很想告诉她亲自告诉她他还是爱她的。

    可那信终还是没有到释迦的手里就沉落了;不知若干年后会不会成为文物以与公开呢?那是不可知的。因为在信到达之前释迦已然不知又流落于何方了。

    信上也没写别的什么只一句就足已:

    一定要记得我!

    释迦说一直都这样说在她看来她的生活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点;她只是在这些点上生活过它们永远也连不成线;她就是这样永远都只活在某一个点上。

    静生也一样他们都被固定了在某一个点上。

    ( 爱的诱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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