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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洗头房
    今个儿早上五点客人的手机闹铃响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他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裳丢下钞票一溜烟地跑了。

    这个客人是昨晚半夜来的。他进门坐了没两分钟我就看见他开始搓手、跺脚。我跟他闲聊他只是看着我皱着眉头抿着干燥的嘴唇喉结上下翻滚。我也没再拖延了这个男人一定饿了很久我没有必要装矜持、搞什么气氛了。

    我把他领到内屋里他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幸亏我的床上点了席梦思偶则我非得拦腰骨折不可。他不关灯就朝我扑来迅扒掉我所有的遮盖然后简直像撕衣服一样脱掉他自己的所有行头。

    他不要我亲他、摸他就硬梆梆地冲进我的身体。我跟他又没仇他却像用刺刀杀日本人那样一捅到底恨不得把我插穿。我实在忍不住了放开喉咙大声地叫唤。但他无动于衷仍然像捣米棒那样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杵进我的身体。我觉得下身又痛又胀又烫。我用双手推他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按在我头上两侧。他盯着我看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我当时咬牙切齿皱着眉毛一脸苦相。他“唰”一下子低下头咬我的乳头。我没办法便跟着他的节奏叫嚷。结果我越叫他越兴奋。

    从凌晨到三点他用一种姿势一刻不歇地摆弄我。他睡着之后我的身体还在抖。遇到这种客人完全是赔本。

    他屁股都没拍就走了。我仍然颤着床单上黏糊糊的我睡不踏实。没有广告的我怀疑我被摇多了都脑震荡了一直迷迷糊糊的。于是我点了支烟兀自抽起来。

    簪子一蹦一跳回来的时候我似乎还能觉察到世界在摇摆不定。

    “小骚货该起床啦。”她笑得可开心了。

    昨天晚上簪子早早地吃了饭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车站接他的男人。

    “怎么不在陪你男人回‘柔情’干什么啊?”我半梦半醒地问她。

    簪子是结了婚的。一年前她来‘柔情’的时候这还是她最大的秘密呢。后来我和她走进了她才告诉说我她已经嫁了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是在矿山工作的一年多才回家一趟。而每个月簪子都会抽空去陪他一两个晚上。

    我曾经问簪子她害不害怕他的男人有别的女人毕竟他们见一次面还是很不容易的。她“扑哧”一笑说:“那矿山上或许有石头是母的但没一个人是母的。”我还想问他为什么结了婚还要做这行但最终没能开口。

    上个月簪子肚子疼去了医院医生说她怀孕了这可把她乐坏了。她说:“我男人答应过我一旦有了孩子我们就聚到一起过日子了回乡下种地也好留在上海卖菜也好。然后他不回矿山我不回‘柔情’了。”我不打趣地问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她男人的簪子斩钉截铁地说:“我所有的客人必须带套!”我又说万一漏了呢。簪子毫不客气地拧我大腿恶狠狠地说:“漏了就塞进你这小骚货的嘴里!什么破嘴巴。咒你这张嘴以后没男人舔。”

    查出来有了宝宝以后簪子搬出了“柔情”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区租了一间屋等孩子出世等孩子他爸回来。

    “我告诉你啊他昨天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个戒指。纯黄金的呦!虽然细了点儿但是可好看了!”说着簪子伸出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一边瞅她的渺小而美丽的戒指一边问她:“那你们昨晚是不是疯狂死了啊?久别胜新婚呐。”

    “瞧你关心的都是些什么。”簪子白我一眼。

    “说嘛。”我还是忍不住好奇既然她的男人真的爱她为什么还能允许她做这一行。

    “我有了宝宝怎么行啊?不能!让他憋着去嘿嘿。”

    “啊?他就那么乖乖地睡觉了?”

    “后来他单位的同事突然找他半夜三更的又把他叫走了。唉为了我们的将来和我们的孩子他要辛苦死了。”

    “嗌。”我也无奈地摇头叹气。我就纳闷他们这算小夫妻吗。

    “你又叹什么啊!赶紧找个男人去结个婚生个宝宝好好过日子。”

    “我在‘柔情’里不是过得好好的嘛。”

    “呸没出息。”

    簪子一巴掌打到我的手背上我没来得及让疼死了。“轻点儿!”

    “来起床。”簪子拉着我的胳膊拽我“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男人。”

    “他不是昨晚又回矿山了吗?”其实我还蛮想看看她的小窝和她的男人。我对陌生的东西向来有偷窥的冲动。

    “没有。昨晚他只是出去陪同事办点儿事情今个儿早上很早就回来了。这会儿还在睡觉呢。”簪子一脸幸福洋溢。在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可以等自己的丈夫回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你不怕我抢了他啊?”我调侃地问。

    “就你?跟山上的母石头差不多。哈哈哈。”簪子牵着我的手一路小跑回到她租的窝。和“柔情”比起来她的窝要破烂得多。但我能够感受得到离开“柔情”的簪子快乐了许多。

    “你就住在这破庙里?”我是头一次来簪子的家。前几次她约我过来都不巧有客人到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菩萨了?给老娘听着这是老娘的‘家园’!”

    “还‘宫殿’呢!”

    “你嫉妒我。”

    到了门口簪子要我停下来示意我声音轻点儿。“他昨晚一夜没睡呢现在还没醒。你给我悠着点。只准看不准摸更不允许拍照。”簪子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我小声地吹了声口哨说:“得了吧你领我来参观博物馆呢?你以为你男人是史前文物呀!开门吧少得瑟。”

    簪子对我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地把门打开。

    只有一间屋里面有星星的几件家具。床上躺了一个男人向内侧着。

    “瞧我男人睡觉的样子帅呆了吧。”

    “闪开让老娘给你鉴赏一下。”我对簪子做了个鬼脸走向床去。

    我走到他男人的床前探出头仔细端详了许久最终盖棺定论差点儿噎死过去——他是我昨晚的客人。

    ( 爱的诱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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